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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开了,大家还是兄弟、同僚!”
说话的,正是于弘达。
于弘达,也是当初在江都宫中参与捉拿和勒死“杨广”行动的人物之一。
也算是宇文智及心腹中的心腹,在陈智略营中相当于监军。
“闭嘴,你这个摇尾乞怜的狗奴才,辱没了于氏家族之名号!”
“要么滚开,要么来战,不要在这里唧唧歪歪,磨蹭着等宇文士及来捉拿我等!”
司马德戡大声喝骂。
“将士们,拦住这帮叛贼!”
“只要我们扛住一炷香功夫,援兵就到!”
“杀敌立功,就在今——”
于弘达正说的起劲,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,然后便看见天空倒转……
一颗大好头颅,滴溜溜从于弘达的马背上跌落下来。
原来,是身旁的陈智略轻挥手中马刀,砍了于弘达。
“砍人!”
岭南骁果营将军陈智略,朝自子身后的岭南子弟大声喝道。
却见那队伍之中,一阵骚乱。
眼见着四五十个人头,又滚落在地。
很显然,这些人,是宇文化及安插在这支岭南子弟兵中的心腹或暗桩,用以控制这支地域色彩浓厚的军队。
随着大量异己分子清除,陈智略算是重新完全掌控了自己的部队。
“让路!”
陈智略又是大喝一声。
哗啦啦,岭南子弟兵很是听话,齐刷刷地紧紧靠到街边,让出一半的大道。
“司马尚书,在下不阻拦您行事,但也不会参与您行事,我要带着弟兄们回岭南去了!”
“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。”
“咱们就此别过,后会有期!”
显然,陈智略也是思谋良久,但是一直没有机会。
他,这是要带着岭南子弟兵,回去了。
宇文化及等人的虚幻承诺和穷途末路,也让他看清楚、想清楚了。
“好!”
“此时南下,却是危险重重,保重!”
司马德戡抱拳,也并不出言挽留或邀请。
说实话,像陈智略这样心性无常之辈,他也并不喜欢。
如果留在身边,都不知道何事会坏事。
然后,他一拍战马,带头前行越过陈智略的队伍。
马蹄,军靴,踩着玄武街上的血迹,浩浩荡荡朝县衙所在的朱雀大街冲去……
那些被砍落的头颅,被人们踢来踢去,就像一块块石头……
陈智略看着司马德戡带着人马消失在街角,脸色变化许久,然后叫过几个心腹,耳语一番。
那几个心腹领命,便很快带着好几股化妆成城中百姓的百人队,朝谷阳城四处散去。
他自己,则让人收拾好那些尸首后,进入西校场,紧闭营门,严阵以待。M.XζéwéN.℃ōΜ
城内情势不明,盲目冲出去,很可能会与忠于宇文化及的力量碰头。
那时候,是厮杀还是逃亡,都是问题。
倒不如守在这处地方,静观其变。
晨之旅正在大帐中和几个心腹秘议南归的事宜,忽然校场门口的校尉进来报告。
来人了!
谁?
宇文士及。
原来,这宇文士及为了不惊动西校场的司马德戡营兵注意,偏偏走了小道。
这一举动,鬼使神差地让他躲过了司马德戡的迎头一击,也算是捡了一条小命。
他带着化妆成挑夫、辎重营官兵的一千死士,很快就来到了西校场附近。
宇文士及见一路无事,正沾沾自喜。
于是回头朝林士弘点头,让大家开始敲锣打鼓,认真扮演起犒军的样子来。
走出街角,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西校场的大营门口。
见营门紧闭,宇文士及和林士弘既诧异,又开心。
大白天的,连营门都关闭了,这有点不符合扎营值更的规矩。
因为军营大门,只有在战时,或者夜晚,才会紧闭。
当然,越是这样,越证明司马德戡的叛军还在营中安然呆着,甚好!
“今日是谁值守营门?”
犒军的一个校尉上前,询问营寨门上箭楼中的士兵。
“禀告宇文尚书大人,今日轮到我家陈智略大将军值营。”
那士兵说道。
“好,快去通传司马德戡和陈智略两位将军,就说民部尚书宇文士及奉命前来犒军!”
那校尉说完,便在吊篮内投入牌符名帖。
箭楼上的士兵将篮子扯起,喊道:
“且清宇文尚书稍等,末下即刻前去禀报。”
说完施礼,然后急忙跑去禀报。
不一会儿,营门